“唔……疼~”
雪白的脊背如羊脂玉般细腻,女孩儿红着眼,纤细的指节攥住床单,一朵一朵的褶皱从手心散开。
唇瓣被轻轻咬住,克制地低哼如软糯乖巧的猫儿,又娇又软。
冰凉的指腹碰到后背一片青紫,遍布的伤痕在雪白的脊背突兀地暴露出来。
宋年珩染了透明药膏的指尖微顿,漆黑的目光被吸引,唇色微微发白:
“这些伤?”
不止一处,新伤旧伤都有。
光是看上去,就可以想象会有多疼。
女孩儿晃了晃脚丫子,从枕头里探出头,柔软的发梢擦过男人的手背,像羽毛一般落进水里。
低软的声线满不在乎,习以为常地松开了被“蹂躏”的床单,懒懒打着哈欠:
“都是练舞的时候摔的。”
纤长的指节轻轻抚过青紫的痕迹,宋年珩垂眸,投下的阴影藏住不知名的情绪,攥着药膏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泛白,点缀了雾色的暖光,长睫投下的剪影轻轻颤了颤,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