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沈司闻正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孟妗没搭理他，转身还要继续砸，球棍就被沈司闻冲上来夺了去。

“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

孟妗红着眸子，脸上挂起嘲讽的笑，“你们可以做那些恶心人的事儿，我还不能还手了？！”

沈司闻眉心蹙得更深，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腕，“把话说清楚！”

孟妗一把推开沈司闻，崩溃大吼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这段婚姻里，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样对我？！”

她的力气很大，沈司闻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他也来了脾气，扔掉高尔夫球棍，扯了扯领带，“来，你说，我怎么对你了？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舒晴之间没有任何你所想的龌龊的关系！”

他还在装。

孟妗摇着头，自嘲地笑了笑，眸子通红，眼里带着泪。

“把我跟我妈逼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说好的好聚好散，你针对我可以，你让我背骂名都可以，为什么连我妈都不放过？”

沈司闻闻言，下颌紧了紧，眯着眼，直直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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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她这么失态的样子。

平时温柔可爱，会撒娇，说话从来不会大小声，不吵也不闹，乖得不像话。

现在她这样子，对他来说，过于陌生。

他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愠怒，冷声道：“孟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