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闻没有答话,只是歪歪斜斜地走了两步,倒在沙发上。
孟妗可不想他在这里出什么事情。
万一死在这儿了,她洗都洗不清,还没进棺材,可是要先进局子了。
她咬牙上前了两步,垂眸打量沈司闻。
他仰头靠在沙发靠背,双目微合,俊逸的眉紧蹙着,抬手揉着眉心。
不对劲,哪哪儿都不对劲。
“我去叫顾丛,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孟妗说着就要出去,却听得沈司闻一声低吼:“哪儿都不许去!”
孟妗现在有求于他,懒得跟他争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给我倒杯水。”
沈司闻冷声命令。
孟妗听话照做,又去给他倒了一杯冰水过来。
接水杯的时候,沈司闻微微抬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孟妗。
她今天穿着一件端庄的黑色长裙,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脚踝。
他的眼神滑过孟妗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一寸一寸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次他咬的痕迹已经逐渐消散了,只留下了浅淡的红痕。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脸蛋好看得紧。
除了那双眼睛,冷漠如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