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工夫就喝了三杯了。

“司闻，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范柏川偏着头打量他，笑眯眯地说道。

沈司闻蹙眉，眼神没有什么焦点，“有话就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从你离婚之后，你每天都心情不好，每次来找我，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沈司闻端着酒杯的手一顿。

“我没发现。”

他最近来确实是心情不好。

没什么交流的欲望，只是心烦。

“所以，是离婚让你不高兴了吗？”

范柏川直勾勾地盯着他，“所以，你是因为跟孟妗分开了，孟妗现在有了新生活，让你不开心了？”

沈司闻眼皮都没抬一下，“跟孟妗没关系。”

“你觉得没关系，我可没觉得。”

范柏川说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当局者迷，你自己是不知道，从你离婚之后，每天每天，你的脸有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