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笑道:“不知爱妃在画什么呢?”
温洛辞这才想起来他画的东西,她连忙抓起纸藏在身后。
司容看到她这幅样子,他问道:“爱妃这是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不敢给朕看?”
被司容的话气到的温洛辞,直接道:“你画的东西才见不得人,你全家画的东西都见不得人。”
自温洛辞被司容吓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还在宫中。
而司容完全不在意温洛辞这么对他说话。
好在在司容走进寝室里时,让所有的婢女和公公都退下了。
所以温洛辞这样对司容说话,没有人会注意到。
司容听到温洛辞这么说话,他低头一笑:“是,朕全家画的东西都见不得人,你的最为见不得人。”
温洛辞听到司容的话,这才想起来,她在宫中,而且还是皇后,是司容的妻子。
温洛辞似是恼羞成怒般把纸揉成一团,用力的把它丢在一旁。
皮笑肉不笑看着眼前笑得极为开心的男人:“皇上还不就寝吗?”
司容看着温洛辞的样子,戏谑道:“爱妃可是想就寝了?”
温洛辞听到司容的话,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