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洒在庭院的石桌上，映照着赵远舟和卓翼悠的面庞。

赵远舟微微侧身，身体前倾，神色带着几分期待与试探，目光紧紧锁住卓翼悠，轻声唤道：“卓小姐....”

卓翼悠正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听到声音，放下杯子，嘴角挂着温柔笑意，摆了摆手，语气轻快：“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悠就好，大家都这么叫。”

赵远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坐直身子，语调不自觉上扬：“好啊，小悠。”

说完，他双手交叠，放在石桌上，微微低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卓翼悠应了一声，拿起一块糕点，刚要放入口中，瞧见赵远舟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问道：“嗯？你怎么了？”

赵远舟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话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卓翼悠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脸上满是温和：“你问吧，我如果知道，我一定告诉你。”

她放下糕点，身体微微前倾，专注地看着赵远舟。

赵远舟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探寻，缓缓开口：“我们...曾经见过吗？”

说完，他紧紧盯着卓翼悠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那被遗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