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当沈皓一脸着急来到秦禛的病房前,伸手就想推门而入时,就被两旁的保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抱歉,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哪位?”保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让开!我找秦禛!”沈皓的声音不耐烦,根本没有心思与保镖周旋。
“抱歉,您不能直接进去。”保镖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秦禛,你给我出来。秦禛,你出来啊!你们都让开。”
沈皓见无法进入,开始大声呼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焦急,在走廊里回荡着。
此时,病房里的刘军站在旁边,盯着主治医生给秦禛身上换药。
他的后背伤势严重,伤口外翻一片狼藉,医生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
听着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刘军眉头一皱,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而从昨晚醒来后就一直处于生人勿近低气压的秦禛,也听到门外的动静,没有回头,语气毫无波澜地说:
“放他进来。”
“我去打发他离开。医生说了,您现在不宜再情绪激动,要谢绝一切烦扰。”
“让他进来。”秦禛语气威严,再次重复道。
刘军还是不为所动,昨晚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疏忽,才没发现成京澜竟然如此大胆,敢配合着禛少一起爬墙翻窗上楼。
若不是自己的失职,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今早上老首长得知了昨晚秦禛又被送进急救室后吓得血压飙升。
他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不能再让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来打扰到秦禛休息。
“刘军,你说不受我命令,那是不是指,我说的话在秦家没有分量了是吗?”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
秦禛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如同一把利刃般射向杵在原地的刘军。
“不敢。禛少您是秦家未来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