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倒霉的事,不是你要死了却没复活甲,而是你有复活甲的时候却只被敌人打个残血。
江图南如是说。
而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你被敌人打了个残血,而是你都残血了,你还得赶路。
“不是,我说我们要不歇会,你们看看我的伤口,还在流血啊,这对吗?我是人质,你们不能给我先上个药吗?”
江图南几乎是被大阴人架着走的,旁边人丝毫没有担心她身体状况的想法。
九条幸一走在最前面,听见江图南的声音回头看,
“不急,这点血要不了命的,还是赶路要紧。”
江图南:?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真走不动了大人,你可怜可怜我吧,就当发发善心了。”
江图南头一歪就要晕过去,九条幸一立刻掰住她的头,阴恻恻地开口,
“你要晕过去也可以,只是我们大阴擅长毒理,有很多可以使人短时间精神亢奋的药物,不知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江图南立马精神,
“什么晕过去啊,我身体壮如牛,这点小伤,害呀,怎么可能让我晕过去,哈哈哈哈哈!”
华夏有句老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俊杰说,她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咱们相处了这么久,我倒是从未问过姑娘的名字,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这样以后也方便我去上门要赎金。”
江图南点点头,随后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礼部尚书家的表小姐,我的大兴名字平平无奇,但你可以叫我的大阴名字--纱光桂子。”
九条幸一皱了皱眉,这名字听起来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感,而且这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桂子小姐...莫不是之前医治过我们大王子的那位小姐?”
江图南纠正他,
“等等,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放到一边,我叫纱光桂子,你要么叫全名,要么就不叫,这四个字必须紧密联系一起,不可分割,来,跟我念,纱、光、桂、子。”
九条幸一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很配合地开口,
“纱光桂子小姐,所以之前是你帮忙医治好了我们大王子吗?”
江图南谦虚一笑,似是在害羞,下一秒正经严肃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