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抬眸望向乾隆,眼中原本的幽怨渐渐消散,她仿若在这一刻,忘却了身体的不适。
只想沉浸在乾隆的温柔呵护之中,仿若乾隆就是她在这世间的避风港,能为她遮风挡雨,抵御一切烦恼与痛苦。
乾隆的目光满是疼惜,落在身旁面露疲态的萧云脸上,见她眉头轻蹙,心中一阵揪痛,忍不住伸出手。
那双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轻轻落在萧云的太阳穴上,缓缓地、有节奏地按摩起来。
萧云只觉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从太阳穴处徐徐散开,流淌至全身各处,舒服得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原本紧绷的面容渐渐松弛,脸上满是沉醉享受之色,仿若沉浸在一场最惬意的美梦之中,嘴里喃喃道:“不分开睡也行,你不许再那样了。”
乾隆手上的动作不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故意逗弄她,“那样是哪样?云儿要说清楚,不然朕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温柔如水,仿若能将人溺毙其中。
萧云一听,泛起红晕,嗔怪地瞪了乾隆一眼,那眼神仿若灵动的小鹿,撅着嘴说道:“就是,不许再要我一整晚了,我现在身体还不舒服。”
她的声音愈发软糯,带着些小女儿家的娇态,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甜蜜又疲惫的欢闹。
乾隆一听,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满是懊悔,有些自责,“是朕的错,朕昨晚忘记给你上药了,你等着,朕去给你拿药。”
说罢,他利落地站起身,身姿矫健,衣袂轻拂,稳步走向梳妆台。
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却又透着几分急切,似是想要尽快为萧云缓解痛苦。
萧云坐在床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乾隆的背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暗叫:“不会吧!”
她清楚得很,那梳妆台的暗盒里藏着装血的瓷瓶,要是被乾隆发现,可就糟了。
果不其然,萧云眼睁睁地看着乾隆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放瓷瓶的暗盒。
那一刻,她的心跳仿若瞬间停止,差点惊呼出声。
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硬生生地把喊声咽了下去。
暗自庆幸:喊出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她的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冷汗从额头细密地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