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刹那间打破了殿内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微妙平衡。
乾隆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眉心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凌厉如鹰隼的寒光。
他微微仰头,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洪钟,低沉而威严地喝问,“你叫她什么?”
永琰被乾隆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小脸瞬间煞白,仿若一张被抽去血色的宣纸,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恰似决堤的洪水,小嘴嗫嚅着,仿若受惊的小兔子,话都不敢大声说了,慌乱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令妃,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叫道:“额娘。”
令妃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叫不好,冷汗仿若细密的珠帘,“簌簌”地从额头滚落,瞬间打湿了她精心梳理的鬓发,后背也早已被汗水浸透,仿若刚从水中捞起一般。
她深知今日这场面棘手至极,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不敢有丝毫迟疑,她莲步急移,迅速屈膝跪地,双手伏地,声音颤抖,“是臣妾失职,没教好永琰,请皇上恕罪。”
乾隆满心的不悦此刻已然如汹涌的潮水,澎湃地溢于言表。
他冷哼一声,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这冰冷的判决,“那就罚你禁足三个月。”
那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威严赫赫,让人不敢有半点违抗。
令妃听闻此言,身体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仿若狂风中的弱柳,摇摇欲坠。
但她多年的宫廷涵养让她在绝境中迅速稳住身形,随即咬着下唇,强忍着满心的委屈与不甘,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道:“臣妾谢皇上开恩。”
那几个字,仿若有千斤重,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奈与酸涩,恰似吞下了满嘴的黄连,苦不堪言。
萧云伸出手轻轻晃着乾隆龙袍的衣袖,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央求,轻声说道:“弘历,是我让十五阿哥这么叫的,和令妃娘娘无关,你就别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