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的脸色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可他的双眼却瞪得通红,仿若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祭坛,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
然而,这逆天的法术岂是轻易就能施展的,没过多久,玄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
他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飞溅在祭坛之上,那刺目的鲜红与诡异的烛火相互映衬,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只能强撑着双手死死撑住桌子,才勉强站稳身形。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来求我的,”玄冥咬着牙,恨恨地低语道,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无尽的怨毒。
此刻的他,已然是强弩之末,再无力支撑。
他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回到房间,每一步都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进屋后,他径直走到蒲团前,身形摇晃着坐下,缓缓闭上双眼,摒弃杂念,开始闭目调息,试图恢复那损耗殆尽的元气。
在这静谧得让人窒息的房间里,唯有他悠长而又沉重的呼吸声。
钦天监
玄风一袭道袍随风轻舞,衣袂飘飘,他身姿挺拔,负手而立,抬眼凝视着那漫天涌动的天地异象。
只见厚重如铅的乌云仿若被一只来自九幽地府的无形巨手疯狂搅动。
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速度急速翻涌汇聚,其间雷光闪烁,恰似银蛇乱舞,每一道闪电划过,都将这昏暗的天地照得惨白如昼。
狂风仿若发了疯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他的衣角肆意飞扬,猎猎作响,似在奏响一曲诡异的乐章。
玄风眉头紧皱,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满是忧虑与疑惑,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目光在此刻也变得迷茫。
他喃喃自语道:“师弟他又在做些什么?这般逆天而行,罔顾天道循环,也不怕他的身体受不了。
接二连三施展秘术,可这次……好像跟萧居士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