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她自己过于疼痛产生的幻觉。
妙卿就看着那个白眼老婆子在地上翻滚抽搐,最后双手掐住自己的喉咙。
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脆弱?连这点疼都忍不了?
可最后想了想,还是摇头,鬼啊,在哪不是活着呢?
何必要为了那无所谓的信念而葬送自己的一条命。
“我说你这是何必呢?”妙卿渐渐蹲下与她平视,可是那白眼老婆子看不见。
“就算杀了老妇我!也不会屈服,你们将会永远被困在这梦中!”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只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硬朗,现在变得虚弱。
钟离月珞看着她的一副丑态,心中极为不耐烦,放下笛子。
靠近她,居高临下:“既然你是这个空间的施术者,如果你死了,那这一切应该也就结束了吧?”
“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哈哈哈哈,天真!”
钟丽月珞皱着眉头,不想再听她多言:“雨浣,动手。”
河雨浣搓着双锤眼露寒光,嘴一咧,马上又要大开杀戒。
妙卿闭着眼睛,河氏这种原始的杀戮之法,一点美感都没有。
但河雨浣这次竟没有直接爆头,她刚走了一步,银一的声音就在她心中响起。
“你若逼问出下落,公主一定会夸你的。”
她
但这已经是她自己过于疼痛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