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说你了,你又是凭什么替陛下说这些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陛下有公开过吗?”
他突然将矛头对向沉默的年轻虫皇。
“陛下您承认吗?”
青涯脸上笑意不变,只是墨黑瞳孔缓缓收缩,细如麦芒。
安德伊尔打了个哈欠,摸摸小雄虫的脑袋。
青涯一顿,抬头看向他,眼眸睁得很亮很圆。
安德伊尔朝他笑笑,然后转头淡淡道:
“看来是吾最近脾气太好、发作得少了,给了你们可笑的错觉。”
他慢慢歪了下头,额上触角探出发丝,不耐地晃了几下。
“眼瞎?看不出来他年纪这么小?吾就是多藏几年,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厌烦地扫了他们一眼,伸手揽过青涯的肩,带着他继续朝前走。
“真是可笑,吾有那个义务向你们解释?果然死了的前任才是好前任,不然吵得很,留你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卢文死死盯着他的背影,面色惨白。
雄虫的眼泪滚出眼眶,嘶声道:“陛下……我一直有在变好……”
安德伊尔被恶心得脸色发沉。
本来还想在小阁下面前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结果还是没忍住。
好想发火。
但是肯定会吓到芽芽,算了。
卢文还在背后委屈诉说着什么,青涯听不太清楚,被安德伊尔捂住了耳朵。
雌虫小声道:“芽芽你别信他,他脑子有问题,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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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涯没生气,只是反感卢文这种纠缠不清的虫。
他乖乖点头。
安德伊尔暗自松了口气。
兰成不发一言,只在一开始劝过一句,后面便充当起背景板。
青涯在转身前倒是多瞧了他一眼。
那只雌虫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