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是我害了他…都是我…”
“拿着你的花,快滚!”贺母想将贺屿白手里的花束扔给沈知鸢,可是怎么也拿不下来。
贺母眼见着拿不动,眼泪决堤而出,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傻,为了只畜生白白送了自己的命啊。你让我和你爹该怎么活啊…”
沈知鸢听了贺母的话神情突然变得疯癫,原本整洁的妆容也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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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屿白,求求你,快醒醒吧。
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死,明明我们就要成婚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娶我吗,你不睁眼,我们怎么拜堂?”
沈知鸢伤心过度,几近昏厥,她强撑着拉住他的手,
“你不是要送给我最漂亮的鸢尾花吗,你亲手给我好不好?”
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恳求,
“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拿?那好,我自己拿,可是我们要说好,我拿了,你就要睁眼睛,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沈知鸢颤抖着去触碰贺屿白右手紧握着的鸢尾花花束,她轻轻一握,贺屿白的手便自主松开。
见状,沈知鸢,神情兴奋,
“屿白,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的,哈哈哈,屿白还活着,我就知道,他又在骗我了。”
“鸢丫头,你还好吗?”贺父担忧地看着又哭又笑的沈知鸢。
沈知鸢兴奋的抓住贺父,“伯伯您看啊,屿白亲手给我的。”
“沈知鸢,算婶婶求求你,你放过他吧,屿白已经死了!”
贺母何尝不希望这是一场玩笑,可冰冷的尸体就在她面前,她如何能自欺欺人。
沈知鸢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她紧紧捧着那束鸢尾花,花瓣上的水滴在阳光下闪烁着,就像屿白生前温柔的笑容。
“没有,婶婶,屿白刚刚还把花给我了呀,你们怎么能说他死了,他明明还在。
屿白,谢谢你,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