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可是你妹妹!你难道忍心让你妹妹在外寻死吗?”
太后也不依不饶,非要逼出个说法。
没想到陆景逸破罐子破摔,“照母后的说法,安王还是永淳的兄长呢!有安王在,母后有什么不放心的?”
“安王......”
太后突然想起杨妃,背脊起了冷汗。
如果安王知道她杀了杨妃,岂不要拿永淳开涮!
她更不放心永淳留在那种地方了!
就算有池归雀兄妹俩,但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刻,就算是夫妻都会各自飞,她们怎会捎带永淳。
这世界上,只有她会无私为永淳考虑。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把永淳平安接回来。
与此同时。
承欢殿。
燕妃绵软无力的倚在塌上,脸色、嘴唇皆发白,没半分血色。
从脉象探,她的气息微弱。
另一名太医把完脉后,朝淮安摇了摇头,“就算娘娘再体弱,也不该这般啊。脉象紊乱也就算了,甚至还有几分败落征兆,这可不是好事。”
与此同时,一名贴身伺候燕妃的宫女无意说漏了嘴,“两位太医,我家娘娘最近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手臂上还起了奇怪的斑,用了淡斑的药膏也消不掉,这也是正常的吗?”
“什么?”
淮安听到燕妃身上起了斑,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从腰间抽出帕子,湿水掩了自己的口鼻,绕过屏风回到燕妃身边,小心询问,“娘娘,可否让微臣看一眼您手臂上的斑?”
燕妃本想生气,但她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捋起衣袖,让他看了一眼。
淮安只看了一眼这红斑,瞬间有了答案。
见他瞪大眼,燕妃突然也紧张起来,“本宫到底得了什么病?”
淮安也没隐瞒,坦然道:“娘娘,您怕是感染了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