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她带上来。”
花魁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手中摩挲着一个金镯子若有所思。
“是。”
老鸨说完便起身下楼,去寻上官梓橦了。
而这边的上官梓橦看见老鸨朝自己走来,便起身理了理不存在褶皱的衣服。
“怎么样了?他可愿见我?”
“嗯,奴来为您带路。”
“行,走吧。”
上官梓橦提裙跟着上了楼,顺便打量着这听风楼的配置。
推门而入,隔着屏风都能看到一个风骚的人影,在扇着羽扇摆造型。
“...孔雀开屏。”
上官梓橦觉得传闻有误,什么冰山美人,高岭之花,都是假的。
斯咪吗塞,哇达西不是故意的。上官梓橦以为走错了,迅速退出门去,却被老鸨堵在门口进退两难。
“小姐,您没走错,这就是花魁所在的花房。”
老鸨似笑非笑道,觉得这位小姐很有趣。
哪来的骚包,就这还花魁。上官梓橦内心呐喊道。
上官梓橦被老鸨推进了进去,那老鸨顺带还把门给关上了。
卧槽,中间放着的屏风有点碍眼是怎么回事,啊西,他怎么还戴帷帽,想塑造朦胧美吗?不想让我看就直说呗。扇羽扇作甚?真是有点浪费扇子了啊。
“小姐,听曲吗?”
花魁开口道。
“啊?听。”
上官梓橦内心的叨叨停止,她的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是有抖抖病吗?
“听什么?”
花魁的嗓音自带魅惑效果。
上官梓橦听得一愣一愣的,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忘了。
“就高山流水吧。”
花魁迅速进入状态抚起了琴。
上官梓橦正襟危坐仔细聆听。
一曲终了,相对无言。
“你的琴技很高,为何沦落至此?”
上官梓橦回神盯着屏风后的人道,似乎想要看出点儿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