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生活在那样幸福的环境下,他未必不会比齐斐聿成就更高。
只有自己知道,他有多渴望和齐斐聿一样在皇兄面前撒娇笑闹。
小主,
他羡慕齐斐聿,因羡慕嫉妒而产生的恨意,在心底滋生很久了。
可是那天,他甚至不敢喊出一声皇兄。
他心里清楚皇兄不会认他,他害怕皇兄嘴里说出的话,和他幻想的那位皇兄相差太远。
齐斐聿挑眉,兄友弟恭?这个词听得他也有些恶心。
不过他也没太在乎他的措词,继续问道:“万家那个案子是你做的?”
“万家?”齐幸眯起眼睛,在脑中搜索。
“六甲巷,万家,是个商人,浑身处于极寒状态下冻死。”齐斐聿提醒道。
齐幸想起来了:“是我杀的,帮四皇兄...泽王杀的”
“齐瑾泽?”齐斐聿有些困惑:“齐瑾泽为什么要他的命?”
“不是他要杀的,是他府里的一个妾室,长得很好看。”
“不过感觉那个人不仅是妾室,泽王很听她的话。”
“怎么杀的?”
“按照泽王的要求,放在宁王府的荷花池里,冻死的。”
齐斐聿随手折下一株野花,内力一催,把花给冻上了。
齐幸点点头:“就是这么杀的,死后又给他运回去了。”
“泽王为什么要求放宁王的荷花池?”
“他觉得宁王当初病得蹊跷,想把宁王的案子翻出来。”
齐斐聿有些无语,他当时被先皇熏的毒发,直接被那位前辈带回谷隐寺。
后续皇兄怎么处理的,他就不太清楚了。
他当时还疑惑,这个宁王的胞弟竟然完全没有受到牵连。
现在看来,他可能还真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后面几起案子换了手法?”齐斐聿继续问道。
“他们嫌弃我的手法太过温和,没有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