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卿看他急的满头大汗,撇了撇嘴,“你这话说的,好像还挺后悔自己挑错了地是不是?”
“嗯!”宋亭舟重重点头,惊觉不对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小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大哥的事,这里面有误会!”继而看向灵鸢,痛心疾首的质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心里则暗暗念叨,灵鸢你搞什么,脑子糊涂了吗?
“二公子,奴婢没有要害你,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你!”四目相对,灵鸢眼波楚楚,好一派柔弱之姿。
宋亭舟心里一凉,完了,真是着了这个小妮子的道了。当初她在自己院里的时候就不地道,偷了他暗暗描绘的君梨画像,险些害人,后来果然攀了高枝顺利的进入了叩玉轩。
今日他看她被宋兰舟毒打,有心与她合作,再给宋兰舟添上一笔,没想到病急乱投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早该想到的,这个女人不老实,怎么就鬼迷心窍信了她呢。
“好,事情呢我大致了解了。”宋念卿抚弄着下巴,略略点头,随后朝着宋亭舟道,“你出息啦,亭舟,调戏女人,还是你大哥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小叔叔,我没有!”
“那你拿出证据来。”
“我……”
“也没有是吧?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他挑了下眉,御风便让手下的侍卫把他拖出去了。
“老规矩,二十板子。”鬼哭狼嚎的时候宋念卿遥遥送出一句。
君梨轻扯下他衣袖,想要他查清再说,毕竟当初宋亭舟在思梅园是帮过自己的,多少还报人家。
宋念卿拍了下她的手背,好像在说我自有主张。
宋兰舟见他这般处理,毫不拖泥带水,当下拜谢。
经了冷风一吹,情绪稍定,他那刻入骨髓的礼数又回来了。
心里再恨,到底不是人家的对手,审时度势,该服软还得服软。
宋念卿看着他,目光幽幽,隐含笑意,“那我们接着来,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