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这身衣裳更方便行事。
君梨点了点头,默默的去了屏风后面。
某人跟着,一如既往的问,“要帮忙吗?”
“宋念卿!”
“哈哈哈哈……”依旧是他恶作剧后发出的爽朗笑声。
很多时候,他就像个孩子,会乐此不疲的与她玩笑。
而她,也习惯了如此,嬉笑怒骂,皆是情趣。
手脚麻利的穿好出来,发现他也换了一件暗青色的袍子,暮气沉沉的,与平日很不一样。
他一向喜好蓝色,无论是湛蓝,深蓝,釉蓝还是浅蓝,都将他衬托的意气风发,好不潇洒。
自从两人成婚后,他便以红袍示人,无外乎深红,浅红,绯红之流,眼前这件袍子倒是难得。
这是不想被人看出来吧。
人要衣妆这话果然不差,虽然他还是好看的,但与之前的那种英气相比终究是缺少了点什么。
“走吧。”她兴冲冲的要往外走。
本以为要出门了,没想到他重又拉着她回到原处——刚才她换衣服的那个地方,几尺见方。
“怎么了?”
“出去啊。”
“啊?”
惊讶中却见他神秘一笑,弯腰下去朝着墙角一处细小的装饰之物旋转数下。
“啪!”只听一声轻响,附近的淡青色石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随即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现出来。
机关?君梨大吃一惊,探头过去。
洞口大小适中,大约可容一个成年人进入。看着里面光线不明,不知洞深几许。
“是密道吗?”她呆呆的望着他,忽然脑中一闪,那夜贵胥良闯入院中,他十分从容的从房中走出。后来她问过原因,他只说翻墙而入,赶巧而已。
现在想来,应该是有它助力吧。
“你那日是不是就从这里回来的?”她不服气的问,转念一想不对,这里是絮园,并非将军府。
“嗯。”他却笑着点头,一口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