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才两岁。”邹郁有些无语,她怎么会知道那么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我也才五岁…算了,晚点问问陈屿吧。”陈希掏出手机,给这块剪报拍了个照片,又小心翼翼地将它连同着灰色毛衣一起挪到一旁。
接着他又开始翻衣柜里剩下的几件衣服。
邹郁见他这样,也就继续去找自己负责的部分了。
只是一段时间过后,当两人再次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时,却发现除了那张简报,皆是一无所获。
“那块报纸上的事情,或者时间,又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一定对周叔很重要,要不然他不会把这块报纸剪下来夹在衣服里的。”
邹郁很认同陈希的说法,只不她并没有从那块报纸上看出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或许是在背面?”她提出了这个想法去,但是内心对此却不太认同。
那块报纸正面是被完完整整地剪下了的金矿事故的新闻,而背面则极大概率是被剪的零碎的其它事件。
两相对比,自己父亲留下这块报纸的原因大抵还是在那则金矿事故身上。
“等明天买几件工具在弄吧。”陈希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要不然再看看屋内的墙壁?”邹郁提议。
“不了不了,太累了。”陈希摆摆手拒绝,整个人都似一滩软泥般躺在沙发上。
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邹郁,“你从昨晚也是车马劳顿了一天,你不累吗?”
邹郁拿了两瓶水递给陈希一瓶,自己拧开一瓶,仰头喝下,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地道:“习惯了。”
陈希并不清楚她那些年过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只是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有些心疼。
到底是怎么样的习惯才能让人在一天一夜无止无休的奔波后还不感到劳累?
好在林皓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陈哥,车子已经加好油停在小区门口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休息。”
两人闻言,拎着装有那些笔记本和信件的行李就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