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用力扯住易少竹的腿,连人带被将他拖到地上,然后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慢慢地,一刀一刀划过易少竹的身体各处。易少竹只是从嘴巴开始冻结,无法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各处的痛觉依旧存在。
易少竹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钱诗觉得他动来动去太影响了,便直接用冰刺穿透他的四肢固定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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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诗一边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雕塑般认真的下刀,一边像是在和易少竹聊家常:“那是我的第三小队,二十七名战士,个个都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好儿郎,你坑害他们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她的第三小队里有不少普通人,但是依旧个个英勇无畏,一路以来也牺牲了不少,但是也有几个因祸得福觉醒了异能。还有些家人就在周围的小城,他们还想等任务结束后告假,回去看看家人是否安全。
“那里面有我婚礼的宾客,还有我的,新郎。”
“易少竹,这是你欠我的,对了,这东西你下去为我丈夫赎罪的时候也用不上,切了吧。”钱诗直接将匕首插入易少竹下体,易少竹被冰冻的脸布满恐惧和哀求,一瞬便晕了过去。
“外面的那些女人也是被这东西玷污的,就当是还她们的。”钱诗面无表情的拔刀。
像是雕塑完工了,钱诗随手将匕首插入易少竹的大腿,易少竹又被疼的醒了过来,眼泪在眼角留下瞬间被冻住,大概是鼻子里流的鼻涕也被冻住了,腹腔不断收缩,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
他的身上被划得面目全非,但钱诗的手上滴血未沾。
钱诗就蹲在易少竹面前,看着他从头部开始冻结,他的表情依旧停留在痛苦与惊恐交织的时刻。
直到易少竹半个身子都冻结了,钱诗直接一根冰刺穿透他的胸膛,然后转身从房间的窗户翻出,身手敏捷的跳到了一旁的树上。观察四周后便离开了,她没注意到,别墅转角的地方一个人影微微晃动着。
走在昏暗的路上,钱诗有些恍惚,她这算不算背弃了军人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