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萨洛皱了皱眉,说不上来。
沈辞郁坐在对面,观察着金发雌虫的反应,见他嘴唇微动,口型如在梦中看到冈萨洛发情期,痛苦力竭时仍无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他在念自己的名字。
雌虫应该在熟悉这奇怪的名字,沈辞郁微微笑了下,自己的名字确实跟虫族的取名风格不一样,因为自己修改掉了原先的名字。
沈辞郁穿过来后,在研究光脑时发现自己的名字可以修改,就修改成了自己作为人类时候的名字,这是他妈妈在得知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后特意给他取的,带着最美好的寓意,沈辞郁不想抛弃作为人的记忆,即使很大一部分伴随着疼痛。
收回思绪,沈辞郁的目光落在冈萨洛的胸口,浅灰色的衣服上有明显的水迹,那是自己蹭上去的泪痕,刚才自己失态了。
沈辞郁不好意思道:“刚才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冈萨洛才刚念通顺这个名字,冷不丁听到这道歉,原本已经忽略的胸口那点怪异的感觉瞬间明显起来。
站在一旁的斯曼好奇地扭头想看小雄虫把老板哪里的衣服弄湿了,却见老板豁然起身,大步往楼上走去,只留下一句:“通知管家康纳把雄虫安排到二楼客房。”颇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斯曼疑惑地看向小雄虫,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辞郁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抱起冈萨洛的外套示意斯曼带路。
房间里,胸口那点湿润膈应到无法忍受,冈萨洛恨恨地把换下来的衣物扔在地上,不经意看到****的痕迹,瞬间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摸上自己的腹部,瞬间心情更差了。
他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只陌生虫子的原因了。
自己的本能选择那只雄虫。
雌虫遇到基因高度相配的雄虫,可能心理还没反应过来,生理上会急切地反馈,腹中的紧闭的***会迫不及待的变柔软**,情绪很容易被对方影响。
明明第一次见面,才那么浅淡的一点信息素就让自己的身体呈现这种反应,冈萨洛无法想象若是对方过了觉醒期,自己会在雄虫面前变成什么样子。
大概是毫无尊严的红着眼,跪着哭泣恳求,可以随意让对方的玩弄,成为最低贱奴隶的样子。
冈萨洛的后背窜起一阵一阵的寒意,他撑着盥洗台盆,深吸几口气把这不堪的画面赶出脑袋。
不行!
沈辞郁,是吧!
自己必须需要趁对方没觉醒之前做点什么,避免自己沦落成那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