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又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斯曼不得不收回思绪,低头拨了一个通讯然后急匆匆离去。
“康纳,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小松饼。”沈辞郁慢慢走了过来对着康纳说。
斯曼已经去安排雄虫,主人的问题差不多告一段落,有埃文与斯曼照看着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对于康纳来说,现在小主人的需求要放在首位,微微欠身道:“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房间门口就只剩下埃文与小雄虫,埃文在雄虫地注视下,颤巍巍地掏出钥匙,“咔哒”反锁的房门解锁了。
“阁下,请务必小心,情况不对就立刻出来!”埃文不放心地嘱咐着。
沈辞郁微微颔首,然后推开门一步跨了进去,仿佛穿越时空跨入了前世的那场噩梦。
床上蜷缩着的冈萨洛正在被发情期的痛苦折磨,两支抑制剂也压不下身体的烦躁,暗红色的瞳仁已经收缩成了竖瞳,如同野兽一般喘着粗气,看到有虫子进来,气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尖锐地怒吼:“你们这些卑劣的虫渣真该死!”
冈萨洛每次发情期都会想到在主星上耻辱的那晚,杂乱恶心的雄虫信息素味道,嘲弄的笑声,仇恨淹没理智,身体却因为药物无法抗拒的渴望雄虫的触碰,即使最后被及时赶到的康纳救了下来,过了多年那些感觉仍无法忘却,反而随着每次发情期的重温,这种恨意越发刻骨铭心。
真脏!真恶心!掐死这些虫渣!
冈萨洛眼神死死地盯着门口,这只雄虫肯定跟那次那批虫渣一样,想趁自己无力反抗想强行标记,他怎么会让这虫渣得逞,支起身体,腿部肌肉逐渐紧绷,体内的暴虐再也控制不住的,冈萨洛想立刻冲过去掐死这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