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克莱瑟一脚踏入了,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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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内,棠风奕困惑地低头。
怎么会......?!
莫名其妙的冲动已经不少日子了,前几日棠风奕的心思一直落在旌蛉的伤势上,没心思处理自身问题,今晚独自一人身体的反应就难以忽略,燥的难受棠风奕坐了起来。
正常的生理反应。
棠风奕顺其自然,一边回忆着最近的饮食并没有什么问题,套*了一会还无法纾解,随便拢了拢凌乱的外套打算去旁边的小溪里面处理一下。
转身就看到中午离开的旌蛉正爬到洞口,大大地复眼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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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不断靠近洞穴,雄虫略带压抑痛苦的声音更加清晰,克莱瑟心里不禁一咯噔:雄虫受伤了!?
克莱瑟也顾不上洞口那些所谓的驱虫草叶子快速爬进去,然后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雄虫衣衫不整的样子。
一件长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一大片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膛,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两条欣长白皙的腿。
平日里克莱瑟通过雄虫的露出的手脚,大概可以判断出雄虫的身材很好,只是雄虫的衣服都穿的规规矩矩的,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心跳陡然加速。
雄虫黑色的长发没有扎起来,绸缎似的披散下来,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很淡,在月色昏暗的洞穴中不易察觉,但敏锐的复眼丝毫不漏地反馈着这些细节。
克莱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只雄虫刚才在做什么,他想退出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六足。
相反因药物而受伤的精神力像是受到什么吸引,疯狂的叫嚣着靠近雄虫,并在不断抢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克莱瑟心猛的一沉,这是雌虫受到雄虫信息素影响才会有的反应,可自己完全没有闻到——
味道......
除非那只雄虫的信息素没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