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东方卓眯眼看着不远处这个不卑不亢的男子。
他眼神清明,气质如松,不像是作恶之人。
“小民曾是东昭和南越交界处,六爻宗的少宗主,名叫许舒,也是今天的证人。”
这个曾字,就用的很精妙。
今日来观看大婚的人来自五国,还真有见多识广之人曾听说过六爻宗的名字。
“六爻宗?我记得年少外出游历时经过那宗门,还去留宿过呢!”
“后来前几年,听说那边好多宗门都被覆灭了,当时我还在想那宗门会不会幸存下来。”
“没想到...唉...那老宗主和宗主夫人都是极为善良的人,宗门弟子许多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真是太可惜了。”
东方卓无视周遭那些议论的声音,只是一直盯着许舒。
许舒任凭他打量,依旧站在原地,只是一直看着东方烈和皇后二人。
“灵根一事,证据就是太子体内的灵根,若需要检查我的身体,也可以。”
他坦然的姿态已经宣告了真相。
“当年我错信他人,引狼入室,害全宗门枉死,当日灭我宗门的头领,就是南越国的蛊掌司。”
曹丰疯狂的给戈筠使眼神,试图让她重新控制住许舒,可戈筠只是一直低着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就像中了邪一般。
“没想到东昭此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出了这档丢人的事不说,居然还扯上了我们南越国?”
曹丰眼见无法再控制局面,只能出此下策。
还好蛊掌司并未陪同此次的五国交流会之旅,万一一块跟来,恐怕现在在其余几国人的眼皮子底下,会更难脱身。
“好好的一个婚礼弄成这样,先是太子妃的丑闻,再是护国公府的家事,这倒是比五国交流会的比赛还要精彩。”
“大祭司莫急,还是查明真相为好,您也不想自己的手下卷入这等腌臜事吧。”
东方卓并不觉得丢脸,铁了心要追根究底。
“南越国内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能停留半月参加婚礼,已经耽搁许久,恕难从命了东昭皇陛下!”
“若此事真的事关南越国的蛊掌司,我回去后定会还大家一个真相,只是他如今想必也被事务缠身,怕是无法像这位少宗主一般,从天而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