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他表哥是疯的更厉害了吧？有病就去看医生啊，两口子在这唱双簧欺负他有意思吗？

然后顾阳听到他表哥冷漠的嗓音，“这道歉我不满意，重新再来一遍。”

顾阳忍着怒气，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他斗不过陆景南，斗不过陆景南。

才低头，“对不起。”

“啪————”

这次是陆景南动的手，这跟柳小念打就是两个概念了，顾阳直接就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

艹。

顾阳又重新，“对不起，我错了。”

陆景南都不说他诚心还是不诚心，像是连个理由也懒得找了，直接就重新又扇了他一个巴掌。

“啪————”

真是响亮又动听，顾阳觉得自己的脸要被扇废了。

艹，他真的艹。

这两口子就不能换一边脸打吗？

顾阳算是明白了，陆景南这哪是因为他道歉不诚信才打的，这分明就是找个借口教训他。

他就算是再道歉一百次也没有用，就算是跪下来道歉都没用，陆景南没有消气前就不会放过他。

顾阳捂着脸，他没有道歉，陆景南活动了一下手腕。

“继续。”

“表哥，当年柳小念走的时候，来找过我，她和我说的话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如果我今天说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了。”

陆景南盯着顾阳。

顾阳就开口，“柳小念她说，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