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没有丝毫意外,虽然各种报道都回避了这个问题,但实际上很多问题都无法回避两国关系。
“你们知道曾经的苏共对我们的态度吗?”
“他们应该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强大红色阵营吧?”
“不对,应该是想彻底控制我们国家,让我们成为他的傀儡,我记得当初我们的每个部门都有苏联的专家掌控,连我们做个什么决定,都要得到他们的最后批准。要不是主席发现得早,我们现在可能就是另一回事了。”
纪舒点点头,老六何超雯虽然是两广人,看来也认识问题的严重性。
“对,就是因为主席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才和苏共产生了意见分歧,这样的结果就是苏共的全面撤离。当时我们国家正处于三年自然灾害,所有东西都拿来还债了。而我们这些青年正是纯粹的消费者,消费者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我知道,就是只吃饭干不了什么活的人吧?”老七纪美佳举手回答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可是粮食从哪里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青年将会被饿死很多,实际上即使有上山下乡活动,还是避免不了饿死了惨剧发生,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们的老大哥。国家养不起、城市养不起,我们只好到乡下从农民口里分得一点儿可怜的粮食。”
“可是我们也付出了劳动啊,也算得上是做了一些贡献吧?我不认为我们是纯粹的消费者。”
老五吴晓莉也提出了反对意见。
“对,我们是做了一些事,付出了一些劳动,可实际上我们的劳动真的那么重要吗?即使没有我们,生产大队就没办法继续下去吗?不,我觉得我们其实对生产大队来说并不是有多重要。当然,这只是一家之言,还有商榷的余地,你们也就是听听就好,没必要非得较真。有些事情自己判断就行了,认真就输了。”
在场的七个姐妹对纪舒的说法有些无法接受,但纪舒看得出来,她们也并不是完全排斥她的话。
徐海棠作为老大姐,经历得最多,觉得这样讨论未免太过沉重。
“按照你的意思,其实我们应该对所在的生产大队心怀感激对吗?”
“是的,至少我认为应该这样,或许过些年,我们再看这段岁月,还真的很值得怀念。我敢说,肯定有很多人回来忆苦思甜。”
见大家有些沉重,纪舒适时转移了话题。
“好了不说这个了,都已经到中午了,有没有一起去吃饭的?还不知道食堂菜怎么样呢。”
“我们一起吧,我也很好奇食堂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