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背后灵啦，这也太失礼了吧？”腹黑天使微微鼓起粉腮，模样煞是可爱。见陈瀚依旧没有回头的意思，她索性不装了，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说道：“陈瀚同学对我们好像很了解呢，是小珈告诉你的吗？”

“你觉得她会跟别人聊这些事？”

菈菲尔歪着头思索着——要是放在以前，珈百璃估计会想尽办法，用极为蹩脚的方式隐瞒这些情报；可如今嘛，以堕天使怕麻烦的性格，怕是连开口说这件事的兴致都没有……

想到这，菈菲尔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就是轻笑出声，而后应道：“小珈确实不会。”

“陈瀚同学应该还没吃饭吧？不去吃吗？”

“你套话的功夫还挺专业啊。”陈瀚清楚对方话里暗藏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了。经过刚刚那一阵自我剖析，许多事情他都放下了。而且，这姑且也能算作是他在世间留下的痕迹吧？

他缓缓转过头，直视着面前的腹黑天使，直言不讳：“修行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不用进食了，睡眠也并非不可或缺。难道你们天使做不到这点吗？”

菈菲尔眯起的眼眸稍稍睁大了些，有些意外陈瀚会这么坦率。当然，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怀疑。但仔细琢磨一下，又觉得这种事情似乎确实没什么撒谎的必要，毕竟毫无意义。

“未成年的天使可做不到哦。这是校长为了帮助未成年天使养成健康良好的作息习惯，亲自定下的规则。”

“青少年模式，还真是哪都不缺啊……”陈瀚随口感慨了一下，想着想着，，作为成年人的那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幸福这东西，不就是对比出来的吗？

然而，仅仅过了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自然，像是突然被噎住了一般。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副身体也是未成年，自己这是在优越什么？

为了缓解心中的尴尬，陈瀚转移起来了话题：“那龙族呢？他们不会也被顶头上司定了防沉迷的规则吧？”

说起龙族，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就拿康娜来说，明明感觉她的实力比自己要强很多，可为什么在灵气浓度低，又没及时充电的情况下，就连小林都打不过呢？不，准确来说，是打小林都不破防。

菈菲尔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陈瀚的意思，“防沉迷”这个说法还挺生动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