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起码是我们那边的规矩。
他面容丑陋,双目无神,框着个灰黑红三色眼圈,直勾勾盯着桌面,没有一点生气。
皮肤灰白,身材骨瘦如柴,瘦得猥琐。透过脏兮兮的头发可以看到头皮,还有满头的跳蚤。
“你看起来有点憔悴。”我说。其实他看起来比憔悴要惨得多,他看起来好像死人。
他嘿嘿的笑着,声音显得有些凄厉。“谁经历这种事都难免元气大伤,孩子。”
“你都经历了什么?”我本不该问下去,但这该死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这大概是个错误。
“我几年前来到哥谭,他们正在修建一个地下工程,韦恩集团赞助的,他们家挺有钱,我就留了下来。
我在犯罪巷后面一所老宅子里租了个房间,阁楼间。他们只出租顶楼,这群该死的有钱人。
所以仅有两位房客,我和塞勒斯先生。我们都住阁楼,那儿有两个房间,门挨着门。
但我没听过他走动,他好像始终不怎么出门。家里有只猫,是主人养的,它时不时会上楼来打个招呼。”他顿了顿。
“我通常和这家人一起吃饭,但他从不下楼来吃,所以过了整整一个礼拜,我才见到他。
当时他刚好从楼上的洗手间走出来,看起来很老,面皮皱皱巴巴,像只老猴子,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是个残疾人——他只有左手。
那次擦肩而过后,我又是很久没看到过他。
有个人说起,他们快几个月没见到他了,最近他房间里常用的异响也不见了,问我能不能去看看。我说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