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证明文件确实没有问题。”小丑很快就将文件看完了，此刻，他也逐渐失去了往日“阳光”的笑容。

“辩方律师，本庭承认你有资格为杰森?托德进行辩护。”

“不必了，我拒绝哈莉?奎茵为我辩护…”

“我反对。”哈莉平静地回答。

“这他妈也能反对？？”杰森感觉自己牙疼。

“法律规定我有权拒绝辩护律师的辩护！”杰森嘴角抽了抽。

“被告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没有实质判断能力，辩护相关事宜应有他的法定代理人决定，因此他无权拒绝我的辩护。”

小丑的脸色更不好了，“你说他有精神疾病？”

“没错。”哈莉理直气壮。

“证据呢？”小丑的眼睛中闪烁着绿芒。

“他都进阿卡姆疯人院疗养了，你管我要证据？？”哈莉一脸鄙视的看着小丑，仿佛把“你不专业”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小丑的嘴角也抽了抽，他的愤怒令整个疯人院法庭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但布鲁斯?韦恩却严肃地看着小丑，“法官阁下，法庭上一切事务请按规矩进行。”

小丑闻言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又一次坐了下来。

“本庭承认杰森托德的精神状况。那么，他的法定代理人是谁？”

“就是我。”哈莉想都没想，一挺鼓鼓囊囊的胸脯就给认了。

“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小丑又问。

“我是他的妻子。”哈莉又是不假思索地给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复。

杰森都惊了。

“我什么时候娶的你？我怎么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哈莉依然非常淡定的递上一本哥谭政府的结婚证明。

“这是哥谭政府的登记，可以证明我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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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苍白的脸上依然阴晴不定，似乎哈莉的出现也超乎了他的意料。

小丑接着又道，“那么，辩方律师……你现在是要给被告做无罪辩护吗？”

“是的。”哈莉干练地撸起了袖子，“下面我会为那个蠢货进行无罪辩护。”

…………………

“离我远点！你不要靠近我啊！”权戒者此时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在天上飞行。“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狼狈地在下水道中奔跑着，丝毫没有顾及溅在身上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