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可以辨认药草就能蒙混过关了吗?谁家的药童不需要分拣药草?这都是基本常识!”
“对呀,这是最简单的事情,只会认药草就敢开药?人命关天呀!可不能是个药童因此就觉得自己能行医问道了……”
“就是,还以为是有什么本事呢……”
“别挣扎了!王已经下令了!你敢违抗王命吗?!”
卢婉宁见众人气势凌然,今日这场分明就是针对牧念尘的鸿门宴,而目的,应该就是牧念尘年纪轻轻大出风头,让草原里的巫医们感到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所以才会告状到草原王这里。
卢婉宁不顾二王子母妃的劝阻,啜泣道:
“尊敬的王,是我管教不严,才会让手底下的人差一点酿成大祸,但是求您不要为难她,她只是个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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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宁害怕让这些巫医把牧念尘搞垮了,自己孤身一人在草原毫无助力,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保下牧念尘:
“王若是要责备,请责备儿媳吧,都是儿媳惹出来的祸事,若我没有生病就好了……”
“嘤嘤嘤嘤……”
娇弱的哭声传来,这是卢婉宁特意练了无数遍的哭声,既楚楚可怜,又不会过分让人厌烦。
果然,一些素来热爱和平的游医,见二王妃如此护短,也不再计较了:
“既然二王妃执意要护着她,那便让她认个错,以后不要私下开药方就好了。”
草原王也正有此意,他本无意为了这么一些小事情大动干戈,只是巫医和各位游医来势汹汹,扬言小娃娃在胡闹,若是让奴隶们有了强壮的体魄,将来会祸及草原的安稳……
草原王让人扶起卢婉宁,道:
“既然如此,只要她以后不再行医,本王也不会跟一个小娃娃追究。”
草原王望向那个一言不发的侍女,只见她如今已经停笔,正大胆地回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毫无畏惧,也并无感激。
草原王沉声道:
“怎么?你可是不服?本王见你一直不敢开口,便允你一个说话的机会,你有什么想说的?”
叶梨得到草原王的命令,便上前行了一礼,道:
“既然王如此说了,我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太好,那就先给各位出个题,你们自诩年纪比我大,资历比我深,第一道题,便是我画出来的草药,你们何人全部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