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孕。”慕初棠去抢过测试纸。
薄倾墨拆盒发现还剩9条测试纸,包装盒上写的10条装,她用了一条:“你想为我生孩子?”
天大的误会。
慕初棠纯粹是担心自己身体:“我这个月生理期迟迟没有来,心生害怕就测了一下。”
薄倾墨警告道:“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卖主求荣的卑微女佣,没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慕初棠心里清楚,他至于一而再而三的反复强调吗?
帆布包结构简单没有夹层,薄倾墨里外翻了一遍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手机呢?”
“卖了。”
“我的东西你敢卖?”
“我急着用钱没有办法就……转卖给同学了……””
薄倾墨将帆布包扔她脸上:“以前为了荣华富贵离开我,现在为了钱卖掉我送的东西,庸俗拜金,你没钱会死吗?”
脸不疼。
疼的是自尊心。
慕初棠强忍住眼泪不掉下,露出微笑:“我和少爷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就是爱钱,没钱就是活不了。”
捡起东西塞进帆布包。
离开衣帽间。
不想和他同床共枕。
抱起被子和枕头做成地铺,钻进去,被子蒙上脸睡觉。
“起来。”薄倾墨抬脚踢了踢被褥:“我让你睡地上了?”
慕初棠翻过身:“我累了,不想挪动,你直接从我身上踩过去算了。”
她属刺猬的吗?
浑身是刺。
不过,这才是13年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初棠,符合薄倾墨对她的印象,捡起地上睡衣丢给她:“穿上去墙角罚跪一晚。”
动不动就让她罚跪。
他是家长吗?
慕初棠摘掉脑袋上的睡裤,坐起身讲道理:“在薄家当女佣有工资,在云檀却没有,我将手机当做薪水根本没有错,不接受罚跪。”
“谁说没工资?”
“有吗?”
薄倾墨明确回复:“有,月底给你。”
这下子弄得慕初棠有些尴尬不自在:“怎么不早说?”
“你问过?”
慕初棠抓住睡衣睡裤钻进被子里,捣鼓来捣鼓去,摸黑穿上。
薄倾墨嫌弃:“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有看过?”
说完掀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