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床另一半沉下去。
浓厚酒气熏醒慕初棠,捂住口鼻,意识到对方是谁,没说话,伸手摸黑去开灯。
“想我吗?”一只温凉大手包裹住她的手阻止她。
卧室内漆黑无光。
男人强壮滚烫的身体入侵温暖被窝。
慕初棠顺从的挪近一些,乖巧的钻进他怀里:“想。”
咳咳咳。
酒气熏得她咳嗽。
“你以后尽量推掉不必要的酒局应酬,在外面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要爱惜自己。”
一连串关心话。
薄倾墨只捕捉到“身体不好”四个字,屈辱感翻涌而出,欺身而上压住慕初棠,厉声强调:“我身体没有毛病!”
嘴硬。
慕初棠不跟醉鬼计较:“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快去洗澡准备睡觉,一身味道好难闻。”
“你伺候我洗。”
“不要。”
然而对方是通知,不是请求,下床将她扛上肩膀。
慕初棠双腿在空气中晃荡挣扎:“你放我下来!能不能温柔点?抱我。”
从这里到洗漱间十几米距离,还粗鲁野蛮的对待她。
进入洗漱间。
薄倾墨小心翼翼放下女孩,然后洋洋洒洒的张开双臂:“脱衣。”
慕初棠狠狠瞪他一眼,拿起细黑发绳扎个低马尾,卷起睡裙衣袖,上前脱掉他沾满酒味的衣服。
“内裤……”
脱到这里难到了慕初棠,撇过头:“你自己脱。”
薄倾墨玩味勾唇:“女佣就在身边,哪有主人亲自脱衣的道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