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冷冷质问她,一张口就是季末嫣。
他好久没这么凶。
慕初棠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脸上写满无辜和茫然:“子虚乌有的事,我没有碰到她一根毫毛。”
随即意识到有猫腻,急忙问:“谁跟你说我打她了?”
薄倾墨用质疑的眸光审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末嫣脸上巴掌印又红又肿,一夜过去都没有消退。我听说她昨天过来找过你,最终捂住脸哭着离开。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
什么巴掌印?
慕初棠越听越糊涂:“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她不是过敏吗?”
“还装。”
“我装什么了?我说没打她就是没打她,你觉得我会动手打她?”
赶回来的路上,薄倾墨一直警告自己控制好脾气,好好沟通,初棠不是暴戾蛮横的人。
却被护卫的话刺激到。
“进来前我问过门口护卫,他们亲眼看见末嫣顶着巴掌印离开院子,甚至老宅正大门的护卫也有看到。”
薄倾墨神情痛苦:“他们敢骗我?人证物证都指向你,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没打她?”
慕初棠不敢置信季末嫣竟然耍手段诬陷她:“我不知道护卫为什么要说谎,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没打她,她当时出言侮辱我,骂我是贱奴,我气不过泼了她一杯茶,没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