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从他臂膀里挣脱开,后退半步拉开社交距离:“都说了这是秘密,多一个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可能。”
“你知道具体内容?”
“不知道。”
薄倾墨丢去一记无奈冷眼:“那你好意思说我?”
慕初棠骄矜的仰起明艳瓜子脸,努努嘴,翘皮道:“我脸皮厚,你教的。”
转眼又开始斗嘴。
薄幕遮身为长子,又要组织家宴,时间宝贵没法与他们玩闹,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慕初棠觉得肚子有些饥饿感,扫视一圈发现心仪的餐前点心,抬腿过去。
手刚碰到。
“我只教了你脸皮要厚?”薄倾墨不知何时跟随过来。
讨厌。
他今晚好黏人。
好在这次是规规矩矩的说话,没有发生肢体接触。
慕初棠反问:“不然呢?亲爱的三哥哥还教了我什么?”
身旁男人突然凑近。
用他们两个紧靠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戏谑:
“凭我在床上教你的知识,你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老师?或者师父?”
慕初棠脚踩住他的皮鞋,银叉刚叉起的食物扭头塞进他嘴里,面上笑语盈盈:“禽兽哪能做老师。”
说完收起笑容。
跑去人少的地方用餐。
薄倾墨正要追,眉峰忽然皱起,口中食物引起他生理性不适,酸死了,出于礼仪硬生生咽下去。
慕初棠嗜好甜食,什么时候改成爱吃酸口了?
“善变的女人。”
慕初棠一边吃蛋糕一边留意周围,目前一切正常,没有看到薄云骁身影,大概去医馆处理伤口了。
薄幕遮被几位族中长老拉住谈话,人越来越多,围了一圈。
戏曲节目结束。
有毛遂自荐的晚辈上台表演节目、歌曲、舞蹈,一个比一个精彩。
慕初棠热烈鼓掌。
“这么激动,你不上去弹一曲?”薄倾墨摆脱长辈后找回来。
对上眼前人近乎完美的妖孽容颜,脑海场景一闪而过,慕初棠低头噗嗤笑出声。
薄倾墨侧头发现台上节目很正常,没有笑点:“你笑什么?”
慕初棠说:“我想起来,15年前那次除夕守岁很好玩,抽取幸运晚辈上台表演节目,你好巧不巧被抽中了,没有提前做准备,很草率的上去弹了一首《两只老虎》钢琴曲。你那会7岁了,还弹奏儿童曲目,大家都觉得你病入膏肓影响到了大脑发育,有痴呆风险。”
薄倾墨黑脸:“……”
当时遭受病痛折磨,只想要退席,哪有精力顾及体面。
“我作为病人还上台给他们表演,已经很给面子了。”
提及童年往事。
薄倾墨记忆的清晰程度不低于她,一揪一个黑历史:“我喊你同台弹奏,你嘴上答应,临阵跑了,没良心的小骗子。”
慕初棠冤枉:“我当时正在换牙,大门牙掉了,说话漏风,不方便露面。”
“弹琴要说话?”
“不用,但是谢幕要微笑,没有大门牙会很丑很丢脸。”
薄倾墨斜眼冷视:“说的好像我当时有门牙一样。”
“……”
慕初棠懵懂的眨眨眼,挺不好意思的咬唇,抠抠手指:“你还记得呢?我解释过好多次,我真不是故意掰掉你大门牙的……”
她当年4岁。
还没到换牙年龄。
贪吃且护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