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院内摆着一个石桌,石桌边坐着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正在独饮。
喉结滚动,一杯烈酒再次下肚,男子往温屿藏身的树上睨了一眼。
拿出另一只干净的酒杯置于桌上,将两个杯子全部斟满,“好汉既然来了,何不下来讨一口酒喝?”
温屿愣了一下,既然被发现了,他便不矫情翻身下了围墙,再说了,他现在易了容,想也不会被对方认出来。
也怪可怜的,夜半独饮,连个朋友都没有,罢了,就当是他刚刚接住自己的报答吧。
211看着自家宿主的骚操作,哀嚎一声,说好的敬而远之呢?被狗吃了啊?
“公子怎的这般雅兴。”温屿端着脚步走到石桌旁坐下。
典公子看着他的面容,微微拧眉,轻嗤一声,“真丑。”
温屿举杯的手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饮下,“我与公子素未谋面,公子何苦如此挖苦我?”
“素未谋面吗?”典公子也不拆穿,再次把酒杯斟满。
“公子可是有心事?在下愿为公子解忧。”
“解不了的,谁都解不了。”典公子惆怅的又喝下一杯酒,淡淡道:“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酒?”
被这么一提醒,温屿才认真的嗅了嗅酒的味道,蓦然挑眉。
“闻出来了?还不算太笨。”顿了顿,他道:“不怕公子笑话,在下天生有疾,即便父亲送再多美人通房,在下都提不起兴趣,哪怕是用了药。”
“是吗。”温屿也发现了,一杯酒下肚,整个人就似落入暖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