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无人能比,在我心里你是唯一……”
她撒娇的挽着温晚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笑容。
温晚最了解妹妹,快速关闭网页的动作出卖了妹妹的心事,她不急着揭穿,“油嘴滑舌。”
姐妹俩默契的转移了话题,陪妹妹聊完天,温晚近来感觉疲惫,起身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前正在发呆的她,看到电梯门打开后的那张英俊脸庞,一个月的分离,思念的酸涩瞬间涌上心头。
“阿琛,我们该走了。”女人温柔地唤她老公的名字。
此时的温晚像个不请自来的小丑,她微微侧身避开他们,嗫嚅的唇瓣始终没有勇气喊出那句“贺少”。
他们一定很亲密,那个漂亮的女人喊他名字时亲昵的语调,是她躲在暗地里偷偷练习了千百遍都无法说出口的爱恋。
当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温晚温热的眼眶有泪滴滑落。
她名正言顺的老公被其他女人唤作“阿琛”,具备法律效益的她只能喊他“贺少”。
原来,他每次和她上完床,匆忙离开不是出差,是去国外见心爱的女人。
温晚带着满身倦意回到家,平常在玄关等待的雪球却不见了踪影。
“雪球,妈咪回来了。”她尝试着喊猫咪的名字。
回答温晚的是一片沉默,来到二楼,她看到贺澜琛的书房门敞着。
地板上清晰可见几根雪白的猫毛,下一秒她慌忙进屋,“雪球,你快出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