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不可置信却又有着笑意，“厉害。”

何岁宁松开了他的胳膊，穿着黑色小高跟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带着点用力，像是在警告他不要挣扎，否则结果会和刚刚一样，“怎么样，我打败了你，你是不是弱者，我是不是可以顺手杀了你。”

秦此时没有明白她的话，还在那里笑着，“是啊，任君宰割。”他张开双手，就算跪在地上，也完全没有失败者的感觉。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秦终于意识到何岁宁不是在开玩笑，震惊的仰着头看着她，“你真的要杀我，我可是……”

这下轮到她笑了，脚下更加用力，“可是什么？”她知道秦被她打断的话要说什么，“可是你是我的徒弟？我们是家人？”

秦不懂人类的复杂化，他以为说出去的话就一定要承诺。

所以他很生气。

是真的生气了，好看的面庞出现了明显的怒意，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帅了，“你曾经说我们是家人。”

何岁宁弯下腰，掐住他的下巴，和他直视着，“秦，你不是说武力代表一切，弱肉强食的社会法则。既然如此，感情为什么要算在里面。”

这话直接把秦的脑子都给干爆炸了，说话声音都迟疑了起来，“什么、意思？”

她把脚移开，“意思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买来感情，人类的感情是最珍贵的。如果你信奉弱肉强食，那在我这里，你不是人只是一头野兽，那我对你顶多就是主人和宠物，我们不在是家人，这样，你能明白吗？”

秦好像明白了，又好像还是有点迷茫。

他沉默的跪在地上，几分钟后才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姐姐。我以后不会再随意杀人了，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

“我要和姐姐成为一家人。”

何岁宁嗯了一声，表情还是很严肃。转身去拿沙发上的教鞭的时候，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下。

看来她也不是不能教孩子。

不过该有的惩罚，秦依然受了。一共五鞭子，打在他的后背上，疼的他冷汗直冒。

何岁宁可不会手下留情。

但打完后，他去休息。她叫佣人熬了点中药，然后亲自给他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