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感，像是两个人挤在只能装一个人的盒子里，难受，但又不得缓解。

不知有何作用的药剂被尽数推进体内，黄毛丢掉针管，抬腿恶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算是把罗砚完全踢清醒过来了，他用力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条昏暗的小巷内，两边是红砖修建而成的墙。

黄毛在扯自己的衣领，他身后还有两个跟班，两人脸上的表情散漫又不屑。

罗砚仍旧没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二话不说，意识清醒之后直接发动了精神力攻击，直接送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喽啰上路。

——几声闷哼，站在罗砚面前的三个青年前后不一扑通倒地。

他们七窍出血两眼翻白，四肢抽搐着摩擦地面，挣扎了一会儿后，小巷里慢慢陷入了安静。

罗砚释放完精神力攻击后就感觉大脑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他重新闭眼缓了许久，等疼痛稍有缓解后再次睁眼，用手撑地，想要借力起身。

“嘶……”

右手很疼，像是骨头裂开了一样。

换了只手撑地，花了近一分钟时间，罗砚从地上艰难站起身。

他垂头看了一眼脚边，之前还在凶恶叫嚣的黄毛安静的躺在地上，罗砚绕过地上的人，扶着墙往慢慢外走。

天色昏暗，街道上空无一人。

“……”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