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安咬了咬牙,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说:“反杀就反杀,失利的捕头那也是捕头!”
“行吧,”左其星笑道:“等回头左大人便治你个办事不力!”
“哎,谁叫咱孤苦无依的,”霍景安还委屈上了:“只能任凭左大人处置便是……”
嘴上说着委屈的话,眼睛里的光却是格外亮。
小别胜新婚,夫妻俩磨磨唧唧的在清风茶肆住了三天才回到安国公府。
此时安国公的伤也好了大半,府里反而因为老夫人的离世,多了些周转的银子,过得比年前还好了些。
安国公见到霍景安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知道回来!”
霍景安浑不在意:“您要是不想让我回来也行,那我便住到外面去,也好给咱们国公府省点口粮,省得都揭不开锅了,还得给我们一口吃的。”
“逆子!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只一句话,便把安国公的怒气给激发出来,若是叫英国公看到,也得赞上一句,这小伙子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有本事的。
能一句话就让老爹破防,怎么不算本事呢?
“您要是没事,我可要走了,”霍景安道:“若是实在没了这口饭,自己又不好意思说,便差人来衡庐院吱一声,我们自己吃自己的便是。”
“放肆!”安国公被他连敲带打的,只觉得在这个儿子眼里,自己就像是常来府里打秋风的破落户似的。
“你这些时日去了哪里?为何连你祖母的丧礼都没见人!”
霍景安挑了挑眉:“您真的想让我说?”
安国公一噎,原因是什么他心里清楚,可是就是觉得老四这么做,就是不孝之举。
“你母亲过世多年,彼时你才出生,有些事哪里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国公爷可知我中了毒?”
霍景安这回干脆连父亲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