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贾还说下次来时给她带点迷药,争取一次解决问题。
哪想到,等了一整天都没能见到阿琅挑着货担的身影。
没关系,阿琅每天都来县城,再等上几天,肚子里的娃半个多月,她有时间等。
阿琅把货卖的差不多,留下两盒糕点和半坛米酒,糕点大姐和媳妇一人一盒,米酒送给大姐夫。
有原主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在,估计他们没少被别人背地里说坏话。
挑着半空的担子回家,阿琅在姐姐姐夫的关心下洗了把手吃饭。
别家一日两餐,原主挑货需要力气,晚上回来时左春叶会给他专门做一顿晚餐。
“大姐,别忙了,来吃糕点。”阿琅嘴上招呼着左春叶,起身去灶间拿空碗,给黄七河倒上酒,“姐夫,弟弟敬你一碗!”
左春叶和黄七河两口子倍感欣慰,“别光顾着我们,好好对二妮,别再不着调了。”
梅二妮抿唇没吭声,阿琅塞给她一块糕点,惹得左春叶发笑。
“吃吧,以后想吃啥跟我说。”太露骨的不好在餐桌上说,梅二妮会害羞。
大侄子左圳跟着师傅学木工,十天半拉月回来一次,小侄女左芬芳学刺绣,也是直接住在师傅家里,等闲不回家。
平平淡淡一餐饭,一家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
一夜好眠。
此后几天,阿琅故意绕路,不再从杜家门口走,张满枝一连半个月没见到阿琅的影子,从冷静到心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张满枝主动出击,出门“偶遇”阿琅。
“左小哥,真让我一通好找,这些天怎么也不过来了,我这身份不好上街抛头露面,就等着你来呢。”
张满枝趁着前面的人买好东西,凑近阿琅小声道。
“哦?你不是已经出来了,从杜家到这,可比到西街铺子还远。”阿琅盯着张满枝的眼睛,张满枝瞳孔微颤,迅速稳住,“上头有公婆压着,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小伙子不懂。”
张满枝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阿琅目光转向别处,没接收她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