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一边住着大嫂的嫁妆房,一边又觉得丢人。
加上手里有些小钱,总爱到处晃荡,他一晃荡就喝酒,一喝酒就话多,无意间吐露出自己对大哥的嫉妒,对父母偏心的愤怒和对媳妇的不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主说醉话时被宁瑞景的同窗路良朋听到,起了心思。
不久后,原主又一次醉酒,在小酒馆迷迷糊糊时遇到路良朋。
路良朋先是主动找话题,接着附和原主的醉话,跟着说宁瑞景不知道友爱兄弟,说宁父宁母偏心眼。
一切的根源在偏心上,如果宁瑞景以后中了举,原主岂不是更没有立足之地了?
暗示原主,不如先下手为强,断了宁瑞景的科举路。
原主是醉了,又不是傻了,他嫉妒大哥,不代表想害大哥,再说了,害的大哥不能科举,对他有什么好处?
大哥有功名在身,家里的田地免税,原主不用去服徭役,有县城的房子住,出门在外还有人高看他一眼。
说不动原主,路良朋立即转移话题,将醉醺醺的原主送到家门口,借口还有事先走了。
原主脑袋混沌,没当回事,继续我行我素。
又过了几个月,原主一次照常外出,不知怎么昏迷了,再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一处废弃的屋子,乱糟糟的床上有一个女子。
女子的肚子被人用利器捅伤,血迹沾染在床上、地上和原主的衣服上,他伸手摸摸女子的脉,已经不跳了。
原主吓得蹦了起来,又看到自己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剪刀,是她媳妇的嫁妆,不等他做其他反应,一队衙役冲进来,径直将他按在地上。
屋里只有原主和女子两个人,原主手中拿着凶器。
既然有人要害他,屋子内的其他痕迹早早被真凶抹去,辩解无用,原主成了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