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寡妇?”中午,阿琅坐在房顶上晒太阳,翘着二郎腿,抓了一把自制版油炸花生米,手指一弹,一只螂扑腾着飞起来抱住花生米,再一弹,又一只螂腾空一跃,将花生米扑在瓦片上。
同时弹出十粒,十只螂四面八方飞,这是阿琅新开发的“休闲一刻”娱乐方式。
刚工作没几天的螂将油乎乎的小爪往瓦片上蹭了蹭,嗡嗡回答:“回螂王,是这样没错,路良朋让他的小厮去梨花巷子找了一个寡妇,骗螂的,螂昨晚过去,明明看到那个寡妇家里有男人!”
一旁的螂也附和:“螂也看到了,她还在男人进院子后将门口挂的牌子翻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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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螂在巷子口看爷爷们下棋,还听他们说以前在寡妇门前过时听到过婴儿的哭声,后来婴儿就不见了!后来寡妇戴上了金镯子!”听墙角组的螂也急着汇报。
阿琅仰面躺下,拍拍手边的位置,一只只螂小兵放下花生米,乖巧排成方队,跳起芭蕾舞。
“这么说,姓路的还挺会挑人。”阿琅自言自语。
前世原主被抓后直接崩溃了,只知道那个死了的女人之前寡居了四五年,没有家人。
阿琅仔仔细细用布巾擦干净手,掏出一颗糖块赏给舞蹈C位的螂,让他们自由活动去了。
——
又一个傍晚,阿琅走在路上,忽然有人出现在他身后,用一块布捂住阿琅的口鼻,阿琅应声倒地。
阿琅:区区迷药,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打不死的小强!
想当年做螂的时候,他连樟脑球和河豚毒素都不怕。
阿琅闭着双眼,两个壮汉扛着他上了一辆驴车,马车太显眼。
驴兄弟扯着嗓子叫了两声,阿琅在心中碎碎念,还不如他家的驴叫的好听,近墨者黑。
几只螂缩在阿琅口袋里,你一爪我一爪的打闹起来,根本没把螂王被抓当回事。
一路颠簸,阿琅这几天花生米吃多了,憋着一个大屁没好意思放,一直忍到目的地。
“这就是路少爷要教训的人?”废弃的屋子里,二十多岁的年轻寡妇穿着一身粉嫩的衣裳,看到人来了,忙不迭去迎,下一秒,肚子上多了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