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就昏睡了过去。
宫星辰再睁开眼时,靠在冰冷残破的墙壁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可能维持这个动作有段时间了,腰背酸疼,特别是肚子,很不舒服。
感觉腿有点麻,目光下移,发现宫星云也被绑着,睡在她的腿上。
“醒了。”
身后传来低沉又熟悉的声线。
宫星辰心脏陡然加速,回头看去。
沈景言也被绑过来了,他朝宫星辰抬头示意,“把手举起来,我看看能不能解开你的绳子。”
宫星辰吃力地侧过身,笃定道,“肯定是张晖这个王八蛋。”又低头看着因为哭得太狠眼睛全肿的宫星云,咬牙道,“宫星云是他的亲外甥,他也下得来手。”
沈景言不做声,吃力地用嘴去咬宫星辰手腕上绑着死结的粗绳,但是绳子太紧,怎么也咬不开。
他尝试了多次,突然发现宫星辰手臂上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顿了一下。
宫星辰怕他累,忙道,“这么粗,怎么咬得开,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沈景言直起身,摇了摇头,“这里就只有那边几把椅子,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宫星辰看见宫星云腕间的儿童手表,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伸手去碰,却发现儿童手表早就没电关机了。
唯一的希望破碎,宫星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