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艺术院校里,一个有些憔悴的女士独自待在宿舍里,室友早就已经放寒假回家过年了,她从窗台上取下三柱香,接过一碗清水,轻轻抖落香灰,落入碗中。嘴里一边低声念叨着晦涩的咒语,一边把整碗水喝下。
江北机场旁边,一栋三层建筑里,一个披着斗篷戴着面具,分不清性别的人顺着门口的台阶走到二层,继而顺着直梯上了三层。看着被撬开的木制地板下诡异的红色图案,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只漆黑的手,放入地板的洞中。漆黑的爪子手势变换,地上的图案居然逐渐淡去,直至消失。待他离开屋子,这座屹立了十多年的通灵屋轰然倒塌。
一个有些阴暗的房间里,长相甜美的女生卖力地喘息着,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姿势诱人,声音妩媚。凌乱的现场下,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三个小时的车程很快过去,两女刚出高铁站,便看到了前来接人的李祺。身材矮胖的李祺居然莫名地在人群之后有些醒目,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位仅比她高上一点,理着平头,表情不怒自威的男人,想必就是叶欣蓝的父亲了。
李祺见到两女,不由分说地就抱住了党纾墨。似乎是没有与叶欣蓝之外的人这般亲密接触过的关系,党纾墨的表情不太自然。旁边的叶欣蓝则是气呼呼的说:“妈!这边才是你女儿!”
“我当然知道哪个是你。”李祺回头瞥了叶欣蓝一眼,然后一脸笑容地看着党纾墨说道:“人家小党难得来一次,我不得热情一点啊,你找你爸去。”
叶欣蓝听完李祺的话,委屈巴巴地嘟着嘴说道:“妈,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我懂了,不说了,爱淡了,梦远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只是回忆的音乐盒还旋转着,别念歌词了。”李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对党纾墨说:“小党,一路高铁过来辛苦啦,咱们先回家吧。”
党纾墨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她看了看一旁正在跟父亲抬杠的叶欣蓝,不知怎么的忽然涌起一阵羡慕的感觉。
“走吧走吧,我车停在那边呢。”说话的是叶欣蓝的父亲,叫做叶文彬。和名字不同,他的长相和文质彬彬丝毫没有关系。相反地,他的五官透露出一股凶相,有一种被他瞪一眼,都会有心下一凉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这不怒自威的气势是不是因为多年担任班主任培养出来的。
党纾墨这是第一次见叶文彬,有些把不准对方的脾气,再加上叶文彬身上那股气势,她表现得有些小心翼翼。上了车,和叶欣蓝一同坐在后座,她用微信发去了一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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