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
“仗着有个世子身份,国公府外家,宫里有个皇贵妃姑姑,还有个六皇子伴读的身份,京城谁家子弟没被他祸害过。”
叽叽喳喳的谩骂一声高过一声,
“我看你说了半天全在说我弟弟的不好。”张淮慎突然沉声打断,“你说他不止女干淫掳掠,是在说京城之中,陛下眼皮下,监察御史都被不作为吗?”
他嘴角笑容大了些,“我弟弟女干了谁,淫了谁,掳了谁,掠了谁,你说啊。”
“我弟弟无恶不作,他是闲得慌没事才作恶,谁会平白无故去惹人,我惹你了吗,你为什么带着人来围我,不就是不敢惹我弟,觉得我好欺负吗,那你就是好人了?”
“你既来了这里,也是要下场的吧,若是将你刚刚的所作所为上呈陛下,我觉得你能不能去科考都无所谓,你在朝为官的家里人怕是下场不轻吧。”
“笃定我弟弟非侯府血脉,你又是听谁说的,人证物证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瞧瞧,若是没有,你就空口白话污蔑造谣就是诽谤。”
“诽谤侯府世子,你是真当陛下会让你们欺负,为了社稷殒命将士的血脉吗?”
“我弟弟是什么德行我的确还没数,不过现在我算是知道,他那么多烂名声是如何来的,都是各位所赐吧。”
张淮慎伸手抢过他的红绸,冷幽幽说:“我弟弟脾气直接,打了你们闹一场就算了。”
他声音大了几分,似乎是想让看热闹的人都听清楚。
“我张淮慎可不一样,既然你们都觉得我弟弟是条只晓得狂吠的病狗,那就是骂我这个哥哥也是狗了,狗这种畜生,真咬人的话,就是咬死才撒嘴,明白吗?”
“我只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