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建彬不满地道,“什么侯府的东西?这院里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置办的,我们凭什么不能带走?”
游清柔嘲讽地笑了起来,“你们置办的?有证据吗?我只知道你们一家子住在我们侯府,全靠我们侯府养着,平日里没为侯府做一点事,现在要离开侯府了,却还想把我们侯府的东西占为己有!”
小厅里,夜庚新看了三个儿女一眼。
夜时舒赶紧给他使眼色。
夜庚新起身,走出去,指着游清柔训斥道,“清柔,你太放肆了!他们可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对他们说话?”
看到他出来,游清柔更是来了气势,骂道,“这是我游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别以为你官大就了不起,这里是游家,不是你耍官威的地方!”
“你怎如此目无尊长?”
“尊长?”游清柔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哈哈’大笑起来,“你摸着你良心问问,你配吗?你儿子和女儿把我害得有多惨,你问过吗?我们侯府有何事,你管过吗?这么多年来,你这个姑父没帮扶过我们侯府半分,如今却厚颜无耻地到侯府来指手画脚,还要让我尊你敬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夜庚新痛骂,“游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个东西!”
“是!就你夜家是好东西!你们若是好的,今日不会来我们侯府挑唆二房分家,还妄图分走我们侯府的财物!”游清柔反唇骂道。
一直没开口的马氏忍不住解释,“柔儿,我们搬出侯府是你二叔的主意,跟你姑父无关,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姑父?再说了,这些家什都是我和你二叔这些年自己攒银子置办的,没花侯府一个铜板……”
不等马氏说完,游清柔便高声纠正,“二婶,你怕是搞错了!你和二叔在今日之前都是侯府的人,你们赚的银子都该属于侯府。这些年,我母亲没让你们上交一个铜板,你们藏私久了,还真当是自己的东西了?”
“你!”马氏被她气得直瞪眼。
正在这时,听闻女儿回府的游建彬和温氏赶了过来,忙拉着女儿询问,“柔儿,你怎么回来了?”
游清柔指着院中堆放的桌椅床榻,理直气壮地道,“父亲、母亲,这都是侯府的东西,你们怎由他们搬弄?我知道二叔和二婶要离开侯府,可他们的一切都该是侯府的,他们要走只能光溜溜的走!”
游建川和温氏对视了一眼,虽然看不起游建川一家四口的破烂货,但女儿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都是侯府的东西,凭什么便宜二房?
眼神交流过后,游建彬直指屋檐下的游建川,“柔儿说的没错,你们要走便走,但侯府的东西,你们一件也别想带走!”
温氏接着说道,“没错!这些年你们一家子住在侯府里,我没让你们贴补一个子儿,如今该是算一算账了!你们要走,得把这些年赚的银子全交给侯府!”
游建川和温氏气得直喘粗气。
这对哥嫂有多无情他们是知道的,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对哥嫂的无耻!
就连夜庚新都让这一家三口气到瞠目结舌。
真是闻所未闻!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如果游建彬和温氏夫妇只是针对他夜家,他无话可说,可现在他们针对的是手足亲兄弟,试问,他们是如何做到这般狠辣无情的?
夜时舒和夜时竣瞧着他们这边落了下风,兄妹俩也不好再看戏了。
夜时竣走出小厅,对游建川说道,“二舅舅,你听到他们说的了?你现在还没走出侯府,还是侯府的人。不光你人是侯府的,这些东西都是侯府的。如果你不
游建彬不满地道,“什么侯府的东西?这院里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置办的,我们凭什么不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