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散场后,谢云争走进一间柴房,木柴堆后走出一男子,刚要解释,就被打了一巴掌,

“敢对郡主下手?”

男子被打懵了,为了达到目的,伤不伤到郡主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还对郡主……余情未了?

“他一直黏着郡主,只能以此诱之。”

“闭嘴,以后不许伤她!”

“是,”男子要委屈死了,爹凭什么让他伺候?

他谁都不想伺候了!

沈书榕的马车上,她心疼的要命,谢云兆还在笑,

他的榕榕好关心他,就凭这一点,疼死都值得。

伸出手给她拭泪,又怕自己伤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哭成小花猫,不好看了。”

沈书榕被他逗笑,“不好看你还娶不娶?”

“娶,你什么样我都娶,”谢云兆不敢逗了,“我真没事!”

“这事蹊跷,咱们的马应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知道,谢云争不是让人查呢吗?”

沈书榕噘嘴,“还真信他?”

谢云兆一愣,他已经留下青鹰,就是让他亲自查的,这么说,是他以为榕榕更放心谢云争。

“你不信他?”他微微倾身,盯着沈书榕看,心里期待着。

沈书榕也不能欺骗人,大方说道:“以前信他,但自从和你绑在一起,我只信你。”

谢云兆高兴的想窜天上去,他死死的咬着唇,不敢笑出声,“我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会一直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