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点头,这个容易,“可以,明日宴席上,我会说。”

谢云兆不能等皇帝圣旨,就算八百里加急回来,也要几日,同步进行,才能最快节省时间。

“现在兵税改革的风声已经传出去了,的确引起很多兵士不满,郡主和财库也是多番被提及。”

“不必理会,”狗太子推波助澜,把招厌的名声全撇给自己。

她接手财库,最生气的就是太子,使绊子是必然,这次南游也未必顺利。

“你心里有数就好,”

“放心吧,他们占不到好,”谁都别想好。

聊完正事,谢云兆一天没亲到人,又开始痒,两只眼睛找她的唇盯。

现在别人府邸,不比自己家,两人见面要开着门,

沈书榕拿起团扇,挡住嘴,就挡住了某人眼中的欲望,“我没事了,”

谢云兆:......

早知道不住这了。

中间桌子太碍事,起身,站在她面前,挡住门外的光线,团扇拿走,两只手拉着她的,“未来这段日子,我可能会比较忙,”

沈书榕抬眸,所以呢?

青天白日,别人府邸,院子里洒扫都是......

怔愣间,人已经被拉去里间,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挣扎的人不动了,她定力也不足的。

谢云兆紧紧的搂着人,脸深深的埋在沈书榕颈窝,不该让她感觉是偷着,但不抱抱她,他今晚定睡不着。

即便他不说,她应该也能知道些,他早就觊觎她了吧,

否则他这般行为要怎么解释,在一起都如此想她,缠她,甚至......馋她,

他们订婚才多久,不到一月,哪里来的浓厚眷恋?

他积攒了多少年,她也在疑惑吧?

还是她知道,给他留颜面,装不知道?

“榕榕,我......”

沈书榕耳朵微动,等他下文,

他还是不敢说,即便深情,不合纲常的觊觎也是事实。

沈书榕离开些,“怎么了?”

“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