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你就喊疼。”裴明谦不耐烦道:“结婚快一年了,还这么娇气。”
她气急,蹬腿挣扎:“对,我就是娇气!我就是不想来!你去找不娇气的人吧,我不要你再碰我!”
“不要我碰?你想要谁碰?”他俯身压在她背上,粗粝大手强行捏住她的脸颊。
司遥被迫偏过头,对上他锋利冷硬的眼神。
她的脸小,他手掌宽大,捏着她下巴,坏心眼地一用力,把她嘴巴捏的嘟起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说:“以后再多吃点饭,胖点好,有肉。”
司遥气得肝疼,说话便毫无分寸没有考虑,怎么解气怎么说。
“以后,我会找一个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
她的每一个词都像是尖刀般扎进裴明谦的痛点上。
裴明谦本身憋了很大的火气,心中的怒气翻涌而出:“司遥,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只有我可以碰你。除了我,谁能忍受得你一身的臭毛病,哭哭哭,一天到晚只知道哭。”
一边说一边用手撕扯她的衣服。
司遥肚子疼得没力气挣扎,眼泪止不住地流:“你只会强迫我…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眼泪珠子一滴一滴往下砸,就跟珍珠似的。
“不想来就算了,哭什么哭,眼睛还要不要了?”他咬牙切齿。
“不要了!”
“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已经嫁人了。”
“不…不……我……”司遥肚子疼得说不上话来。
房间里的电灯突然熄灭了。
“停电了。”
回应他的是呜呜咽咽的抽噎声。
她又在哭了。
软弱娇气,胆小怕苦怕痛,一点点小事就哭得很伤心,缺乏血性。
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
裴明谦松手起身坐到床边,摸出烟盒。顿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拉开门出去抽,不想听她碎碎念嫌弃满屋子都是烟味。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关门的声音掩盖了虚弱无力的求救声。
“我……”
窗帘拉得严实,屋里一丝光亮也无。
黑暗中,司遥手已经抬起,喘着粗气。
她没有放弃,抬起的手艰难地摸床头柜上,扫落上面的台灯,水杯。
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抽烟的男人听到响动声,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